系一下我们这些旧人,我们也许可以帮帮你?这样吗?
原来她不想见他们,是因为不想面对自己的过去,也不想任何人,看到她的狼狈。
原来他将她束缚在这里,才是冷血无情。
对她的任何批判,都没道理。
因为死者已矣,承担痛苦的就是她而已。
抬起手表来,江慕水看了一眼,嗓音放轻,“十五分钟了,学长。”
她该走了。
将最后一口放冷的水喝完,她站起了身,眸光变得冷漠但是柔软,说:“我在那个城市过的还好,那边没有铭城复杂,但基础建设也差不到哪里去,我活得,比在铭城轻松一些。”
“我大概这样过会比较舒服一点,学长,我该回去了。”
明朗低着头,半天才抬起头来,摸着下巴,靠在位置上,点头。
他一句话也不说。
告别也不说。
不想说。
江慕水等着他说句再见再走,但见他没有那个意思,心下一硬,直接走向门口,推开风铃晃动的门径自出去了。
夜风寒凉。
顾西杨下了研究生的补习课后来了,走到明朗跟前,说:“你没有帮我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