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这里放了一杯水,什么意思?”
他面貌依旧清俊单纯,拿起那杯水来,就要喝,明朗伸出了手,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腕,抬起头看他。
顾西杨神情疑惑:“怎么了?”
明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胸口暗流涌动,掰开他的手将杯子放下来,莫名抬起头说:“好好看着你爹妈,别让他们出什么事,尤其别为了你而惹着我家那帮人,安分点知道么?”
“你家那些黑社会吗?”顾西杨笑,笑容灿烂,丢下书包坐在他对面,“我知道了,你到底怎么啦?”
明朗仔细盯着他的脸,嘴里却像是含了一颗糖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总不能跟他说他顿悟了,以后两个人走得再艰难,万水千山,怎么艰险都不怕,但最最可怕的事情,是让一方在爱恨中为难,为了恨可以离开一个人,恨可以化解;但有些人就是因为爱才艰难。而如果不爱了,那么刀子捅进彼此身体里都不会有感觉,那样对江慕水来说,怕是更生不如死,有爱她估计还可以一息尚存,没有了这份爱,她的整个人生,怕是都没有意义了。
……
江慕水回来得很晚。
黄灵睡着了又模模糊糊起来给她开门,揉着头发说:“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