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顾悠悠不管自己说话,他都不会回应一声。
这一天,这里来了两个人,月如镜与南诏段家的段小妹打打闹闹的找到了这里,找到了靳子衿。
他提着饭盒推开了厚重的石门,站在了靳子衿的身边。
旁边的香案上,供奉着天机子的骨灰。
他点燃了一柱香,对着那骨灰进行叩拜,一拜,两拜,再拜。
三拜后,他将那柱香插入了骨灰盒前的香炉里。
“师父,阿镜来晚了,未能为你养老送终,阿镜为你磕头了……”
十天来,靳子衿吃不好睡不好,眼见着消瘦了很多。
靳子衿抬起了头,看向了月如镜。
月如镜知道了天机子已经去了消息也十分难过,但是天机子早告诉过他们,他的大限将至,若是能将玉玑子弄死后他再死,这辈子就算赚到了。
他说只要玉玑子死了,就没人活得比他久了。
师父做到了,所以师父去了,他并不是十分难过,而是为师父感到高兴。
这几年他没有白撑,还是撑着亲手灭了玉玑子。
月如镜看着双眼无神的靳子衿叹道:“师兄,您也别难过了,你忘了师父说过的话吗?他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