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亲手宰了玉玑子,我们就要为他感到高兴,而不能因为他去了,就难过。”
靳子衿张了张嘴,声音竟然是十分的沙哑。
他道:“阿镜,我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去了。”
月如镜僵住,表示没听懂靳子衿的话。
“师兄,您什么意思?”
靳子衿又说:“我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去的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月如镜抓着脑袋道:“他们告诉我师父杀了玉玑子后油尽灯枯了啊?难道不是吗?”
靳子衿没有说话。
月如镜恍然道:“哦哦,难道师父走的时候您也没守在他身边?没能亲眼见到师父离开是有些遗憾吧,但你总比我好吧,你还亲手将师父火葬了呢。”
靳子衿仍旧没有说话。
月如镜倒了一杯葡萄汁递给靳子衿,说:“先喝一口将就着吧,润润喉。”
靳子衿接过月如镜递过来的杯子,将里边的东西一饮而尽。
看清爽的小说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