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问一问谢玲珑这个问题，但是，他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必要。
倘若他问谢玲珑，她一定会给出一个最完美不过的答案。
她总是这样，让人挑不出丝毫的毛病。
而成烽自己，又是一个浑身毛病的人。
他本能地拒绝完美，就像他本能地拒绝谢玲珑，绝对不允许自己爱上谢玲珑一样。
偶尔，在梦中，他还会见到佐薇。
那个美丽的像黑色蝴蝶一样的女孩。
那个浑身萦绕着奇异香气的女孩。
那个短暂地与他的生命交汇，像流星一样闪过，死在他怀里的女孩。
他想念佐薇，他想，如果是佐薇的话，自己一定可以和她幸福快乐地生活吧？
佐薇看起来，那么美丽又那么脆弱，足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保护欲和怜惜欲——
足以让他重振旗鼓，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救世主，和她的一切。
成烽固执地在内心深处给已经死去的佐薇留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。
那个位置，他想，应该叫做“爱人”。
如果有人问他，这辈子有没有爱过，那么他会点起一根烟，在袅袅的烟雾中，淡淡地说起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