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台……只不定在某些方面有什么难言之隐,再不然……风度翩翩的陈状元其实是个断袖也未可知。
    不过苏谨晨幸灾乐祸的时间没有维持太久——院子还没逛完,德正苑那边就有嬷嬷过来传话:陈老夫人叫她过去。
    ……虽然陈逸斐昨晚上就提醒过,而她也早把所有可能被问到的问题默背了个滚瓜烂熟,可这一路上,苏谨晨心里依旧是十五个吊桶打水——七上八下。
    敬自斋跟德正苑相距不远,大约也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苏谨晨已经规规矩矩地站在陈老夫人跟前。
    “你叫韩若薰?”老夫人饮了口茶,慢条斯理道。
    低着头,安安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脚尖。
    “名字倒是别致……谁给取的?”
    “……是奴婢的父亲。”
    老夫人挑了挑眉,“你父亲读过书?”
    “是……”苏谨晨小心道,“奴婢父亲,是个落第的秀才。”
    老夫人的目光诧异地在她身上扫过一圈,“既然你父亲是读书人,又怎么会让你——”她顿了顿,才继续道,“到府里伺候?”
    “……奴婢的父亲半年前……已经过世了。”她轻声道。
    “原是这样……”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