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,我来倒吧。”遥辇泰道:“没事的,我来吧。”他说着警惕地往周围望了望,听了听帐外的声音,道:“你出去跟帐外的守卫说一声,任何人都别放他进来,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醉醺醺的样子。”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,自己竟笑了出来。
刘驽见状,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。他依遥辇泰的话做了,随后返回了案边。遥辇泰示意他在对面坐下,刘驽受宠若惊,这种平等的待遇是他往日里想都不敢想的。
他对遥辇泰想说的话早有准备,心道:“与其让六师父责问于我,不如自己主动承担责任,消去他心中的疑心。”他双手端起酒碗,敬道:“六师父,是我做的不对,不该……”
遥辇泰忙伸手止住他,道:“你没甚么不对,男子汉大丈夫,哪一个又不想纵横四方,将天下据为己有呢?若是真的有谁敢说不,我定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说谎!”
刘驽一听,生生地把自己想说的话复又咽回了肚里,他其实想说,自己并不在乎甚么名利。但现在看来,遥辇泰无论如何并不会相信他了。
他低头想了一会儿,抬起头望着坐在案对面的遥辇泰,面色郑重得不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。他说道:“六师父,徒儿生性鲁莽,若是有甚事惹您不开心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