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请见谅,这一碗酒我先自罚!”说着他将酒碗送至嘴边,要一饮而尽。
遥辇泰端起酒碗,与他碰过,道:“来,我们一起喝!”说着两人同时一饮而尽,一丝红晕随即映上遥辇泰的脸颊。他满面红光,随即提起酒坛,将两人的面前的粗碗复又斟得满满的,说道:“徒儿,其实我只有一个要求,你听后也别嫌为师的胸量小。”
刘驽忙问道:“甚么要求,六师父您尽管说。”遥辇泰凝视着他的眼睛,丝毫不眨,道:“我只请你不要称汗,其他的事情咱们都可以商量!”
“称汗?”刘驽听后再也忍不住,从座上一下跳了起来,“六师父,我敢向天誓,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!我一个汉人,在草原上无根无基的,又怎能当得了契丹人的可汗?”
遥辇泰道:“可是柳哥跟我说,我的部众都想拥戴你为甚么‘雄鹰汗’?”
“雄鹰汗?亏她想得出,这是绝对没有的事儿!”刘驽的声音顿时变得激越,“柳哥公主不是普通女子,六师父您不该轻易相信她的话。”
遥辇泰叹了一口气,他将酒碗端起,仰脖而尽。残酒顺着他的脖颈留下,浸湿了胸前衣裳,他也不以为意。他拧着眉头,整理自己的思 绪,将这两日来生的事情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