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没有猜错,大萨满的巫药虽能抑制耶律适鲁的伤势,其药效给肌体带来的负担也定是十分沉重,否则耶律适鲁不会老的如此之快。
“活那么久干甚么?”耶律适鲁笑着反问道,“人的寿命若是太长,便不会珍惜自己每天所过的日子。以前我每日都在苦心运筹,想着怎样统合八部人马,哪里会知道这雪栗有多香?”
“可汗说得也是!”刘驽见耶律适鲁竟然哈哈大笑,自己也跟着笑出声来。
三年来,他试过不少药方,尝试配出一剂药来延长耶律适鲁的寿命。然而耶律适鲁所受的是心口致命伤,除去大萨满的猛药攻心之法外,竟没有再好的法子。
他本想因此事对耶律适鲁表达歉意,在看见可汗竟如此豁达地看待生死之后,觉着自己再说这些反而落于俗套,显得不合时宜,因此又咽回了肚里。
耶律适鲁微微一笑,“这些日里,我总会想起年轻时的大把好时光。那时候我还是个俊朗的青年,马骑得好,弓箭也射得准。每当我骑马路过一地处帐篷,便会有美人抬目张顾。我想在哪里停马,哪家的帐篷便会为我掀开帘子。哎,我这辈子甚么都不馋,就是馋女人!”
“可汗端地是好女人缘!”刘驽咬破一粒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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