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是不见你回来,所以出来看看。”谢安娘走过来,将大髦为他披上。
“多谢!”刘驽心中感到一丝温暖。
“我先回了,你也早点吧。”谢安娘冲他笑了下,并无逗留的意思,转身离去。
“嗯。”刘驽望着她的背影低声道。
谢安娘返回帐篷后在榻上辗转反侧,直至凌晨五更,她见帘门口闪过一丝光亮,进来的人是刘驽,这才放下心来,于是彻底闭上了眼睛,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。
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,太阳高升,阳光普照,刘驽正在与一位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在帐外摆案饮茶。
她认得出这人正是遥辇氏的三王子,那个被耶律适鲁关了五年的遥辇泰。
遥辇泰的声音十分愤怒,只差将手中茶杯捏碎,“我遥辇氏的江山,怎能落在他姓手里!?颐敦是遥辇氏的血脉,他怎么能姓耶律!?你散去我的心腹将领,剥夺我的头衔,你不是我的徒弟,你是我遥辇氏的掘墓人!只要我遥辇泰能活一日,他越兀氏就别想坐稳这个可汗的位置。”
与他相对的,是刘驽良久的沉默。
谢安娘见此情形,心中闪过一丝痛楚。她走出帐外,对二人说道:“茶水凉了吧,我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