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热一下。”
不等二人回应,她便将壶拿回了帐内,放在火炉上加热。帐外遥辇泰激烈刺耳的话语清晰地传进帐来,此人在被关押五年之后,似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。
她望着眼前跳动的火苗,思索了一阵,接着从头上取下一只簪,在壶中水里搅动了几下。簪中宝珠里藏有的剧毒鹤顶红,经由簪管流进水中。刘驽乃是百毒不侵之体,此毒对他并无害处。
水热之后,她提着水出了帐,为两人添满了茶杯。
遥辇泰应是骂得口干舌燥了,于是端起茶便咕噜咕噜一口饮完,继续对着沉默不语的刘驽骂道:“刘驽,你若还是我的徒弟,便该将兵权收回,交到我的手里。你是我的徒弟,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你。等我成了可汗之后,定会……定会……定会……”
他一连说出四个“定会”,接着口鼻开始冒血,面孔紫。扑通一声,魁梧的身体往后摔倒在地,再也没有了声息。
刘驽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向谢安娘怒吼道:“你为甚么要这样做?”
他的怒吼似是刺痛了谢安娘的某根神经,谢安娘咬了咬嘴唇,眼眶热泪欲滴,“只要他活着,你的一切安排便会付诸东流。你下不了手,我便替你做主,反正我早已经是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