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雪比周围地方薄了许多。只是这三日来她缺乏睡眠,偶尔倚着北风打个盹,因此眼眶略微有些浮肿。
刘驽大半个身子都湮没在雪中,他双臂一振,只见雪浪千重,以他为中心,前赴后继地向四面八方涌去。
他对真气的运用已达化境,十数重雪浪精准地避开了茅庐和谢暮烟所在方位,向周围足足冲出了数十丈远,气势好似排山倒海一般。
谢暮烟稍稍惊讶,接着恢复了正常深色,转而望向不远处的茅庐,目光落在被大雪堵了一半的木门上,轻声叹了口气,向刘驽征求道:“既然对方我们铁了心不想见我们,继续待下去可能适得其反,不如回去吧。”
刘驽的睫毛上凝满了冰雪,张嘴呵了一口白气,叹道:“你说得对,不如回去。”
这三天时间对他来说极为宝贵,即便如此,仍然未能触动那位诸葛穷分毫。既然如此,那只能来日再找机会接近这位少年,继续坚持下去并非良法。
他拔腿要走,未再看茅庐一眼。
“且慢,等我再上前试一试。”谢暮烟从背后喊住他,她不愿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三日间的辛苦白费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上去试最后一遍,这次我一个人来,你不要插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