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像是个牵线木偶,要顺着别人安排好的轨迹前行。
前行的目的地,是别人定下的,这个目的地在哪,他却没有半点概念。这份违和,他很不习惯。
难道这个青阳县的一把手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?安天伟如此想着,却又不自觉的摇了摇头。
不管房有贵有没有问题,现在都没有任何证据。没有证据的支持,他这个新来的政法委书记,不应该也不能随便就这么怀疑青阳县仅存的三颗硕果之一的房有贵。
用手揉了揉太阳穴,安天伟自嘲的笑了一下。大概是前段时间高强度的审案,让他已经有了种习惯性的职业反应,对什么都要先行质疑一下,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。
县医院和县局的距离大约有两公里,正好横穿了不大的青阳县的中心主城区。安天伟单人走在街上,感受着从身边川流而过的人群和汽车,深深的吸了口气,将心里那些杂乱的思绪压了下去。
青阳县是临川市最靠近边陲的一个小城,经济总量不行,小城里的人对外面来的人,也有着一份天然的好奇和排斥。但走在高高低低的建筑群之中,安天伟感受到的却是小城最真实也是最朴素的一面。
虽然临川市风波相当于一场大地震,但对于普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