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的很,有工钱嘛,玩了做了倒也不错,如果白做,谁愿意呀,还不如在家晒谷种呢。”
陶海的婆娘顾氏见场面有些混乱,便猛然用锅铲在一个皮锣上面大力敲打起来,哐哐哐,那声音,顿时吵的让大家不上分说的把耳朵捂上了。
“你们是村长,还是我们家是村长,话还说没完呢,插什么嘴?”顾母老虎一出,立即现场一片安静。
陶海这才抽了口烟,吐了两个圈,还磕了下烟袋,在别人伸长脖子的时候,不急不慢的说道,“工钱肯定是有的,不过是过了上官镇长的眼,定下来的节目人员,才有工钱,被淘汰的人没有工钱。”
“村长,那你既然都说有工钱了,就说说呗,一天给多少钱呀?”
“只要点子和节目好,过了镇长的眼,就先五百文钱,接下来自己个儿在家排练,工具材料也自己弄。到表演节目的时候,按人头算,每人五百文,还有一顿饭和点心,如果到时候表演得好,县太爷赏了,那钱再另算,大家平摊。”
许多想要报名的人,就在想面扳着指头算起帐来了。
平常在外面做活计,每天的工钱最多五十文,时间久困难点的也就一百文,一俩银子也要十天才能赚到。
现在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