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去两次就有一俩银子赚,还能出名,还能露脸,挺好的,许多人都心动了。
甚至有人想呀,要是自己表演的节目,得了县令的夸奖,那到时候赏赐还是哗啦啦的。
“看来不错呀,只要节目过了,一俩就是妥妥到手了,我们家那皮影戏是手到擒来,妥妥过关,哪里用得着练呀,到时候田里庄稼的活也做了,钱也拿了,还出了风头,值当。也不用回家商量了,我们家就报了。”其中一个皮糙肤黑的中年汉子举着手说道。
一旁的陶礼赶紧将毛笔沾饱了墨汁,在册子上写了下来,并且高声读了一遍,“第一个报名的是何家民夫妻俩,皮影戏儿,那个,演的是啥呀,总得有个曲目吧?”
何家民憨笑一声,“好多年没玩那玩意了,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,这样反正你给我留个位子,我先回家翻翻东西,再练两下子,晚上一准告诉你曲名。”
陶礼嘴角直撇,这些人哪,一听说有银子,那眼都绿了,什么都没拎清就往上蹿了。
曾安心心里一动,想到刚才村长说的,行春是白天,社戏是晚上,这样就不冲突了,现在家里正是缺钱的时候,能赚一点是一点呀。
她快挤到曾爱军的身旁,拉了拉他的衣袖,兄妹俩个唧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