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,也算是见证,但不许暄哗,打扰了人家诊脉。
孙大人命那穿黑斗蓬的病人躺在床上,然后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张纸,微笑道:“这是我一年前收的一个病人,得了种怪病,一直没办法根治,这纸张上面,是我这一年来给他看诊时,所得到的结论和所开的处方。现在换你来诊,诊完后,会有人准备好笔墨纸研,你只需要直接写出来即可。待你写完,我会一边派一个人,同时念你的方子,和我的方子,看看写的怎么样?”
这也算是很公平了,曾爱军并无不妥。只是外围那观摩的学子们,都有些不解起来。
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,这病人脸上还蒙了黑巾,只露出一双眼睛来,就这样还隔着一层细纱。
要怎么望?
“既然你说自己是孟国未来的医学奇迹,那么相信,不走常规方法,你一样能解决眼前的难关吧?一年前,老夫用的是弦丝诊脉。”孙大人故意刺激曾爱军。
曾爱军双手背负在身后,浑身皆是自信,其实不用诊脉,刚才通过那病人剧烈的咳嗽中,他已经断定的七七八八了。
不过为了确定,他还是要看一下的,既然孙大人用的是弦丝诊脉,那他当然也奉陪。
“拿一根红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