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曾爱军淡淡吩咐道。
孙大人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,对这年轻人,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,倒有些佩服,不过这功夫倒底如何,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的,光会装可不行。
看的那些人们,顿时倒抽一阵阵冷气,并且出一声声惊叹,纷纷议论起来。
“这小子疯了吧,孙大夫以前可是最好的御医,行医几十年,家中又世代学医,这才敢用弦丝诊脉的方法,他凭什么,连坐堂大夫的资格都没考到,听说还是个挑药材的学徒,他凭什么这样大胆?”
“你管他呢,反正倒时候诊不出来,丢脸的是他又不是你,哼,小样儿,我就不信了,他真有这本事。如果他真这么能耐,回春堂的掌柜会那样欺负他?”
上官朝笛听着耳旁这左一句,右一句的,都是说的不好听的,顿时就恼了起来,拼命向旁边的人举起她的小粉拳示威。
“你们都是坏人,爱军哥哥的技术是最好的,他一定可以诊出来的,他一定没问题的。”话虽如此说,但上官朝笛心里,其实也没有底,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,水雾般的大眼睛,拼命盯着曾爱军。
曾爱军哪里听不出她的紧张,也被她那番鼓励的话,感觉到温暖,便转过头,温柔的对着她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