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现自己是起的最晚的那个人,其他三个人集体失踪了。
房间打扫的很干净,就像没有住过人似的,问过老孟,他也不知道这几个人什么时候走的。
走了就走吧,这里就是他们新的集结点而已,迟早还是会回来的。
周侗老前辈练完了功,红光满面的,身体感觉又有些精进。
“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。”
气冲冲的说过这句话之后,就去了后院,没头没脑。
崔家下了驾帖,下午在家里办了一个杏圆会,长安城的老古董都会来参加,务必请他到场。
他们这样做很不讲道理,昨天才见过本人,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要一些老古董来检验未来女婿的成色,这也太急了一些吧。
想想也能说的通,被人家冠上了石女的标志,想来很难嫁的出去,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愿意娶的,不抓紧点时间,怕是又要溜走了。
崔家的老祖宗深喑夜长梦多的道理,如果经过检验之后,人品没有太大的问题的话,就准备把孙女嫁过去了。
他做出这么大的排场,明显在告诉所有的人,他对那些鬼神 啊什么的根本就不在乎,能不能生养,试过才知道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