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滑落,变的异常沉重。那滋味,又酸又痛,无法言说。遂似漫不经意的摇头笑道:“你,书读的少,文采果真是极差。写的这些,无法成句。”
渔夕见他往前走去,拿起竹妃与容妃的诗文,含笑称赞,不禁嘻嘻一笑道:“启禀皇上,奴婢的诗词不行,写的戏曲儿倒还可以。”
宁熙头也未回,只淡淡道,“那你便写来看看。”
渔夕露出痴痴笑意,笑问,“皇上,还记得前礼部尚书的故事么?”
宁熙笑笑,点了点头。平遥偷看两人,眉头暗锁。
渔夕见状,垂头便写。
平遥见她写了满满一页,犹还是笔不停歇,想来思 绪都未成断过,不禁低头笑道:“你这写了这么多字,真是妃心思 。不知道的,还真是以为是青城夫人转世呢?“
渔夕闻言,默然。
平遥不想她今日怎么犯起痴来,心里一声轻叹.......
疏影下,他正立在月色下,看竹妃与容妃对弈。
花落满袖,流年光影转。
主子既然去看人对弈了,自然没人注意她这个伏案写字的小女官。
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拿了纸页,她欢快走到他身后,直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