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叔叔,摇摇头,微微一笑,如孩童般,转身之后,一身白衣,无限萧索。
寒鸦惊枝,落叶四散。
宁熙却忽而笑起来,渔夕葛地回,见他嘴角微弯,笑容浅浅。他一步步走向她,她差点儿迷醉在那淡淡笑容里,甚至是停了下来。只听他在她耳边说,“那日中秋,你说不管朕得了什么病,你一定会帮朕找到处方,对症下药。那朕今日不妨告诉你,拜你母亲所赐,朕中的正是“千里”,而你是“一线牵”。“
“什么?千里?什么一线牵?”她一片迷离神 色,这么陌生又熟悉的字眼。
这种情毒,作之时,受抽筋拔髓之痛,何以为解?她是知道自己种了此毒所遭受的痛苦......否则当年师父也不会千里带她远奔青黄。而他又怎会中毒?
“这么无辜?难道你在江南养病的时候,你师父就没告诉你,如何解毒?”
她摇摇头,神 色变得越加迷茫起来,心里却一片清明。她将叔叔放在柱子前靠着,忽地转身扯着他的袖子道,“三哥哥,我错了,我不该隐瞒你,我早该将那份大礼给你的。我求求你,放了叔叔,放过他的家人,好么?说着将罩衣下的一本医书递给了他,你要的是不是这个?我将它原样奉还,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