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可以这么任性?她怎么可以忘记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口诛笔伐,尽皆王恩。纵使她一人可以救得叔叔,她又怎可以让将军府全身而退?还有,整个醉家,还有依靠醉家的大大小小,还有那尚未完全安顿的三十万大军呢?
这么大的干系,怎么容得了她任性?
她又看了一眼叔叔,他苍白着一张脸,毫无生气。金诺已经走了过来,警惕的看了她两眼之后,方才低身细细地查看。她,心里千回百转。这个时候,当着她的面,将书还给他,是最好的了。从此,北国再也不会惦记醉家还拿着兵符了。
他笑的温文尔雅,却一点一点慢慢扯掉她的手,抽出袖子,扳过她的身子,在她耳边笑道:“妹妹,晚了!你看那是什么?”
渔夕抬眼望去,只见院内墙上,瞬间立满了黑压压的弓箭手。原来,这是,早就摆好的一盘棋,只等着棋子,乖乖入位,而已。
琉璃金瓦上,一人衣衫流转,俯瞰院内。眉羽一闪,衣袖轻扬间,那人已到眼前。
渔夕扬唇笑道:“鹦哥,你不该来的!”
渔夕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皇后,她的眼里笑意正浓,是的,她刚刚还在听戏的。今日她忽然要听戏,时机正好,时机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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