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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,我都忘了你手受伤,很疼吗?”
“嗯。”声音低得像蚊子。
麦至高打电话叫来医生,伤口重新处理包扎,医生离开后,梁鳕主动依偎在麦至高怀里,他轻触她脸颊:“好点了吗?”
“嗯。”这是大实话,医生是度假区特聘专业人士,伤口经处理后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疼痛感。
天色还早。
梁鳕小鸟依人状依偎在麦至高怀里,任凭麦至高带着她,从大厅到走廊,走廊到贵宾室。
贵宾室里,梁鳕把麦至高的袖扣、手表、手机放在服务生托盘上,踮起脚尖去解开他最上面的衬衫纽扣。
这里是德州俱乐部,温礼安打工的地方,当麦至高提出让她陪他到这里打牌时,梁鳕第一时间就想到温礼安。
陪金主打牌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而且她得将功补过,点头,莞尔,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出现在了这里。
麦至高去会他杀红眼的对手们,梁鳕被服务生带到雅间里,雅间装修精美,五、六位女孩围着□□坐着,女孩们和她差不多年纪。
俗话说,物以类聚,想必她们也和她一样,都是陪着金主来打牌的,俱乐部里面类似于这样的雅间也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