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止这一个。
梁鳕坐在最后一个座位,服务生把若干筹码堆到她面前,在座的就数梁鳕分到的筹码最多。
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着分到的筹码越多金主出手就越阔绰。
冲着女孩们笑,她也和她们一样,红艳艳的嘴唇镶在雪白雪白的脸蛋上。
闪烁着高贵光芒的法兰西美酒无人问津,面前逐渐减少的筹码并没让姑娘们脸上出现丝毫的沮丧,因为……
因为俊美的发牌官把她们的魂都勾走了。
梁鳕面前的筹码也在逐渐减少,心不在焉导致于她失误连连,那失误和心虚脱不了干系:之前说要去陪生病住院的妈妈的人却浓妆艳抹却出现在牌桌上。
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,呸呸呸,是上帝冷不防逮住谎话精的小辫子。
趁着一个空档,梁鳕偷偷去观察把女孩们的魂都勾走的温礼安,心里祈祷但愿他没把她认出来。
出门时她在镜子里瞧了一眼自己,镜子里的人恐怕梁女士也得花点时间才能把她认出来,更何况是温礼安。
放在温礼安皮夹里的女孩名字叫做塔娅。
而且,温礼安从进入这个包厢里很完美的扮演着一名发牌官的角色,坐在最后座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