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猾,可那女孩的傻乎乎是真的傻乎乎,这般傻乎乎的人居然找到这里来。”
那环住她的力道又在加紧,在那力道下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“生气了?”咧嘴,“我可以把你的生气理解成为被说中心思所表达的恼羞成怒吗?”
“梁鳕!”
“真生气了。”梁鳕叹着气,“放开我吧,温礼安,我还有事情。”
“我不放。”温礼安很少会显示出的蛮不讲理语气,“你休想借着有事情的机会逃开我。”
梁鳕没有再说话。
“你说得对梁鳕的傻乎乎是狡猾,但我从没把别的女孩往傻乎乎这方面想。”低涩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,“你看到的我可以解释,帮助过小查理的人掉落在湖里了,这个时候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,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我可以和你保证,在把她救起来之后发生的我全程回避,几天前,荣椿救过小查理。”
“我知道,那天我也在场了,那天,你还和我说女士请你让开。”梁鳕说。
明明那时她都气得又是发誓又是诅咒的,可这会儿,在说起这件事情时声音平静得出奇。
看来让她委屈得要死的一幕在另一方当事人心里没有留下任何印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