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让梁鳕心里更加憋屈,于是事无巨细还原当天的情景。
“梁鳕,”温礼安声音极具懊恼,“是我不好,怎么能把天天抱着的女人当成是莫不想干的人。”
这会儿倒是泪水来了,只是那泪水麻木得宛如是从别人的眼眶里掉落,和她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我还看到她坐在你机车后座上,我曾经和你说过,温礼安机车后座只有梁鳕可以坐,别的女孩想都不要想,温礼安你没有听我的话。”
是不是?太过于年轻的恋人承诺就像那飘在天际的云彩,被风一吹就散开。
背后沉默成一片,他一个劲儿地擦拭着从她眼角不停掉落的泪水,一个劲儿地说着别哭,梁鳕别哭,只要你不哭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
她也没想哭啊,那些眼泪也让她心里觉得慌张,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去相信他,如最初下定决心时那样去相信。
“还有叫荣椿的女孩连梁鳕和温礼安常常玩的地方也来了,还是温礼安带她来的,到最后,温黎安还说了让梁鳕伤心的话。”
在温礼安说“是我不让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你”时,梁鳕感觉到自己成为了那两个人中的第三个人。
那流在别人眼眶的泪水肆意流淌,让那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