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凝眉沉思，半晌不曾说话。
阿栗轻咳了声，低声道：“过会我再去寻阿花说话，问个清楚。”
秦素沉吟片刻，摇了摇头：“罢了，不必再去了。蒋妪守着门，你去次尚可，去两次便太显眼了。”
阿栗应了声是，又歪头想了想，蓦地眼睛亮：“女郎，要不要找阿胜帮忙？”
秦素没说话，却轻叹了声，支颐靠向墙边。
阿胜也帮不上什么忙，且据她所知，今日亦未轮到他的班，平白地叫他出来，说不得还会惹人怀疑。
她蹙眉想了会，方轻声吩咐道：“明日/你去寻朱绣罢。她家皆住在角门外的梨花巷里，你不拘带些什么去看她，顺便打听下今日之事。”
“好的，女郎。”阿栗点了点头，大大的眼睛弯了起来，“朱绣姊姊肯定比阿花知道的多些。”
秦素“嗯”了声，又叮嘱她：“去的时候避着些人，莫要叫人看见了，可记下了。”
阿栗忙郑重点头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