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与疑问,迟疑了好会,终是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女……女郎为何这么说?女郎为何……为何会留在上京?又为何会搬家?为何女郎会知道……”她越说声音便越小,而面上的疑问却越来越深。
“你是想问,我怎会知晓这之后半年甚至年的事,是么?”秦素抬起眼睛看她,启唇笑。
阿栗不语,大眼中的疑惑几乎溢出面庞。
秦素弯了弯眉,垂下了浓密的眼睫。那小扇般纤长的睫影落在她并不白皙的面颊上,将那双清凌凌的眼波掩去大半,只似有还无地留了尾眸光,微微挑,竟有了种难以形容的妩媚。
“我便是知道这许多事,无论你信或不信,只照我说的去做。”她的语声几乎是轻柔的,却不知为何,反倒比疾言厉色还要多了几分冷肃。
阿栗凛然,点了点头,不再出声。
“还有,这个你收好,”秦素轻声地说道,面借着垂下的袖子遮掩,将张字条放进了阿栗手中,“交给阿承,我有事请他帮忙。”
“是,女郎。”阿栗轻声应道,面四顾看是否有人,面便将字条藏在了袖袋里。
秦素便又招手唤她近前,低语道:“我还有个口信要请他代转周妪,你也并告诉他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