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。
薛允衍看了他眼,淡静的语声缓缓响起:“邹承尉,确有智谋。”
薛允衡闻言,立时目光灼灼地看向他,停了会,终是忍不住问:“你早就猜到了?”
薛允衍淡淡地看了他眼,唇边笑意如云舒展:“也不算早,方才才想到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方想到此处,段令史便敲了车门。”
“中丞智计百出,聪颖无双。”段马毫无起伏地说道,那森冷嘶哑的声音,硬是将番恭维话说得如同鬼嚎。
薛允衡“哈”地笑了声,伸出根手指向段马指了指,复又去指薛允衍,脸的笑不可抑:“你这是在夸他?”
马躬身说道,仍旧是毫无起伏的声线,那张脸在烛火下苍白诡异,简直没办法让人相信,他居然也能和正常人样夸人。
薛允衡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几乎淌下眼泪,道:“长兄,我从没见有人敢在你面前说恭维话,今日有幸见到了个,这位的胆子乃是奇大,也就他敢这么奉承你了。”
段马噎了噎。
这个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,显得特别古怪,就像是个骷髅被人说得憋不出话来似的,简直是怪异至极。
薛允衍不为所动,脸淡然地等着薛允衡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