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声音,这才转向了段马:“那皮肤割下的时间,可能确知?”
假定这块皮肤真是邹益寿自己割下来的,便表明在割皮之时,他应该还没被人抓走,由此亦可推断出些事情来。
旦说到与尸体相关之事,骷髅,不对,是段令史的神情就变得自然了许多。
在他黑洞般的眼窝里,两点幽光闪烁不息,似是在估算着那块皮肤的情形,随后便回答道:“回中丞,算上止血止腐药物的作用,邹承尉割皮应是七日前。”停了停,又续道:“不是七日,便是日,便在这两日之间,仆可断定。”
薛允衡的眼睛亮了,早忘了方才对薛允衍的冷嘲热讽,看着他道:“逼供之伤乃四或五日前落下的,割皮则在七日前,亦即是说,那邹益寿来上京后,至少躲了两日。”
薛允衍微微颔,眸光悠远:“两日,这时日也不算太短。”
“是啊,确实够长了。”薛允衡赞同地说道。
若是想要藏下什么的话,这时间确实足够了,以邹益寿的智计,想必并不难做到。
那刻,他们两个人的神情几乎模样,既若有所思,又有所期待,像是看到了某种隐约的可能般……
人间四月芳菲尽,落英遍地,芳草丛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