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心极重,便好了。
这想法才一冒头,秦素便自嘲地笑了笑。
她知道自己奢望得太多了,亦清晰地知晓,方才那短暂的一晤,那孤松周遭,应该不止他二人。
这并非出于她的感知,而是依常理做出的推断。似淄衣男子这般人物,必是大贵,身边不可能不带侍卫,怎么可能独自一人现身于那样诡异的地方?
所以,她那一点点的小心思,恐是没有机会成功的。
秦素怅怅地低了头,踩着月华下斑驳的树影。
今夜诸事完美,唯那淄衣男子叫人心中不宁。
只是,这终究已经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事,她尽了力,总不能舍了自己的命去,搏一个并不确定的未来。
秦素蹙起的眉尖松开了些,挑起一缕发丝,放在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。
罢了,不过陌路而已,萍水相逢,再会无期,今夜之事他不说便罢,若说了,她也并非没有应对的法子。
再过得一个时辰,便是上天予她的绝好良机,她留在井边的一切痕迹,皆将消失。
所以,由得他罢。
秦素无声苦笑,复又一叹。
她有些后悔。前世在隐堂时,她该转入秘杀部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