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机,她自是不肯放过。
听了秦素所言,桓子澄面色坦然,语声则是一如既往地冰冷:“殿下太谦了,是我失礼在前,不曾闻知殿下来此,请殿下恕罪。”
“无罪,无罪。”秦素很没有诚意地说道,面上的笑容仍旧颇为疏离。
那一刻,她看向桓子澄的视线里,有着毫不掩饰的研判。
“却不知桓郎如何到得此处?为何不见你家中小娘子前来赴宴?”秦素问道,语声中带着种居高临下的倨傲。
由最低贱的外室女陡然变成最尊贵的公主,秦素自忖,她的态度拿捏得还是很准确的。
事实上,她这就是在没话找话。
桓家来不来女郎,以及桓子澄为什么跑到这里来,与她公主殿下没有一点关系,她也一点都不好奇。她只是希望籍由这样的问话,从桓子澄的身上发现些什么。
毕竟,不著白衫的桓子澄,于她而言,委实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谜题,由不得她不去探究、追寻。
她专注地看着桓子澄。
桓子澄却没在看她。
他的视线,缓缓地投向了虚空的某一处,而眸底深处,则有着一丝极浅的荒芜。
“辽西那地方的气候,与大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