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。”他有些怅然地说道,复又微微侧首,看向了一旁的芦苇丛,冰冷的语声似亦带着冬日的寒瑟,“我家中几个幼妹身子弱,没能熬得过去,皆已夭了。”
此言大是伤感,然他的神情却仍旧清冷如昔,不见分毫变化。
秦素略怔了怔,不一时便明白过来。
桓家于多年前流配辽西,那地方风沙大、气候寒烈,据说在流放的路上,桓家便死了不少年幼的主子,到地方后,因为水土不服,又死了一些,老桓公亦是病死在辽西的。
正是因此之故,如今的桓氏子息不丰,成年郎君也就只有四个,至于女郎,秦素倒是没听人说过序齿排到了哪里,看桓子澄这意思,桓家的女郎想来也是不多的。
这样一想,秦素的心下,倒也生出了几分恻然。
前世时,便是这不多的几个桓氏子女,也皆是不得好死。
这家人的命,确实很悲惨。
“原来是这样,我唐突了。”她微带歉意地说道,复又凝目看向了桓子澄。
此刻的他,仍旧目注于那片枯黄的芦苇,神情似若有情、又似无情,却是并没有感应到秦素的视线。
看着他那一身耀眼的朱衣,秦素终是没忍住心底的疑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