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子瑜便笑了起来,拍了拍竹篓,感慨地一笑:“我倒是想,却要看机缘。”
“所谓机缘,一分天定,九分人为。”张无庸的神情淡淡地将钓竿伸进水中,视线凝向了水中嬉游的鱼儿,“尚书郎持之以恒,机缘总会来的。”
“我倒是愿意等,就怕等不起。”桓子瑜蹙眉道,慢慢地也将钓竿伸进了水里。
忽地一阵风来,溪水跃动,三两点溅上手背,微带凉意,而桓子瑜的声音也似染凉意,微微地冷着:“此次端午宫宴,父亲怕是不会让我去了。”
“尚书郎上回的举动,确实让司空大人伤了心。”张无庸调整了一下钓竿的位置,拿起旁边的小茶壶,倒了一小盅茶,慢慢地啜了一口。
桓道非位列三公,正是大司空,张无庸并非桓府仆役,便以官名称之。
听了他的语,桓子瑜便露出了一个苦笑:“先生以为,此乃吾之本意么?”
张无庸搁下了茶盅,抬手将被风吹乱了的衣袍整了整,道:“我自是知晓此乃卢夫人授意,尚书郎也是不得已与而为之。只是,尚书郎身在朝堂,当以朝堂为重,后宅诸事,我看倒未必要放在心上。”
桓子瑜面上的笑容越发苦涩起来,将钓竿压在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