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哪个人会像蔚宛这样,无法真正的恨,亦没有办法彻底放下。
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一次次的失望,真的是这样?
客厅里面越发的清冷,他回来之后就算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,也会习惯性地在客厅内留下一盏小灯。
有一种并不是孑然一人的错觉。
……
当正午的清亮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在地上铺下一地金辉时,蔚宛才算是彻底的清醒。
“吓坏了吧?”容铮见她醒来,掌心落在她的额头上,声音中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蔚宛闭了闭眼,复又睁开,才能确定眼前的一切是真真实实,而非幻觉。
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,却在不经意间扯到了左手掌心处的伤口,痛的她立刻皱起了眉。
容铮见她这个样子,往她腰后添了个枕头,随后握着她的手,语气有些不善地说:“怎么不直接朝静脉上划,还不会太痛。”
她一愣怔,随后唇边漾起了些许无奈之色,动了动自己有些许沙哑的嗓子,轻缓地说着:“我没想这么多,只是当时有些行为不受控制,怕脑袋不清醒会做出什么更难以想象的事情。”
“废话,喝了安眠药和致幻剂的混合物,还能受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