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?我说你能不能稍微长个心眼,不要这么自说自话地就自己去做些事情,人心险恶这四个字不认识?”
容铮的话语里面显然是控制不住的数落,更多的则是后怕,无法想象要是再晚一些,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。
而她却是一副了然的样子,低声地喃喃道:“是这样啊,难怪……”
那些幻觉太真实,和那些曾经折磨了她很长时间的梦境重叠在一起,算是她心底最为脆弱的地方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?这次要不是……算了,和你说也没用,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,你自生自灭去。不过还好,这次知道给我打电话。”
虽然他嘴上这样说,可这里面的关切和紧张又怎么能忽略的了?
蔚宛的神色愣怔了一会儿,问道:“阿铮,你怎么知道我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