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抓紧不行啊,还有个大活要干呢。
老许头到溪边洗完手回来,胡二爷已经把那头齐脖高的牯水牛栓在了樟树树根上,正在喂牛吃百节草。
“烧酒带了吗?”
“这那能忘了。”胡二爷边说边把正在吧吧的那半窝旱烟递过来。
老许头吧吧几口“你把牛绳栓短点,紧着点。”
“今天傍黑可能要下大雨,我还要收稻割草去”老许头吩咐。
胡二爷赶紧地把牛绳解开又重新系上,这时树阴下已围上了十来个露着屁蛋蛋的小孩。
“等下站远点,别被牛踢到蛋蛋了。”老许头吓唬着孩子们。
老许头站到牛身后,仰起脖子咕嘟了一大口胡二爷递上来的土烧酒,鼓着腮帮,低下头猛地往那头牯水牛的两腿间喷去。空气中顿时弥曼着一股酒香。酒末子也飞到孩子们的脸上和脏乎乎的小肚子上,孩子们忙不迭在脸上,肚子上檫,一道道,黑兮兮的像是拿墨画的。毛七爷家的男娃伸出舌头在唇上舔舔,辣得咧嘴傻笑。孩子们猛地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。
老许头咽下留在嘴里的半小口酒,迅既伸出双手,抓住牯水牛的那坨口袋,牯水牛受此惊吓,忿地把蹄往后踢,老许头灵巧地一避,手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