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有松开。湿漉漉地轻轻**。牯水牛倒也很享受,只是鼻孔“卟卟”发出声响。
约摸过了一袋烟工夫,老许头喊:“倒酒”,胡二爷忙不颠地把酒壶凑上去,汩汩地倒。
牯水牛肯定不知老许头是干什么营生的,是它们畜类的天敌。
老许头手法纯熟,很有耐心地一弄一弄,好像他的手跟牛一样也很享受。很长时间过去了,老许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孩子们的目光都有些累了,开始瞄东瞄西。只有胡二爷一直很是爱怜地看着他的牯水牛,像位老父亲一般。
又过了好一会,老许头腾出一只手来,在腰间摸索拿出一根细麻绳,放到嘴里兹了遍口水,麻利地在牯水牛的那坨口袋最上方扎紧。
老许头从腰间抽出一把姆指宽的小刀,刀背漆黑,刀口像是根白线磨得锋利,这把小刀让南天霸下半身一阵发紧,唐林昆想到自己在小河边所干的阉人的活儿……
老许头分叉双腿,倒了些烧酒在刀子上面,一只手捏住蛋袋,一只手拿刀在下部划开了一个不大的口子,挤出一个蛋割了,再挤再割,血水合着酒水顺刀柄滴滴往下,眨眼间,两个蛋已缠在老许头手指间,老许头扭头把手上的东西递给胡二爷,惊得胡二爷向后退了好几步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