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像是村里养着的一般,太灵了。”
“啪”地一声,寡妇梅梅一巴掌打在陈厚生黝黑的光脊背上。
“还不快回家,等下茅草坯被水冲跑了。”陈厚生正仰着头看天,见是寡妇梅梅,如绵的手掌还放在肩上,他的脸腾地红了。
梅梅已近一年没让男人粘过身子。每次看见这个年纪相仿,村里最俊的后生,梅梅总要戏弄几句。
看着陈厚生壮实的背影,今天一大清早发生的事,在梅梅的脑海里浮现――
原来村子边的湖水差不多要见底了,陈厚生抓了一鱼篓的鱼在村子里叫卖。
梅梅喊住厚生,厚生怯生生站在小院里,“替我抓二条鲤鱼,放到小水缸里。”
厚生答应一声,进到梅梅家柴房,从鱼篓里挑了两条好的,放入水缸,盖住木盖。
一转身,见梅梅正站在身后,拿个黄杨木梳子,梳弄着那头乌亮的头发。本来就丰满无比的胸部,随着双手的上举,鼓鼓的,像似要从短褂领口松开的两个扣子处,蹦出来一般。厚生看一眼赶紧低下头,梅梅下半身穿着葱绿肥大的绸裤,手举着,腹部也露出一段白得晃眼的肤色,半个肚脐若隐若现。
“几个神州币?”
梅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