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两声,许久,厚生似乎浑然不觉,双眼发直,盯着梅梅的肚子,赤着脚的大脚趾头一刻不停地抠挖着泥地,像是要生生在地上挖出两个坑来。壮实的胸肌激烈地起伏着,呼吸声也渐渐粗重了。
梅梅被他看得浑身燥热起来,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有男人碰过了,也许憨憨的厚生的傻样子,一下子把她也迷住了。
梅梅慢慢放下手,一个一个解开剩下的布扣,解开肚兜兜圈在脖子上的红绳,满怀的春色,一览无遗。
饶是厚生再老实,现在也猛地把梅梅搂住,一只还沾着鱼腥味的手捏住梅梅的
骄傲,死命地揉。另一只手一使劲,梅梅双脚离地被轻轻地放到水缸上。
陈厚生低下头,用嘴在梅梅身上乱拱。梅梅吃不住这股蛮劲,别扭地仰躺在那只小水缸盖上。
厚生的手灵巧地钻进宽松的裤带……手再往下的时候,厚生吼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响声,疯狂的动作豁地打住,把脸深埋在梅梅的柔软的胸口,一动不动。
柴房外隐隐像是有脚步声传来,梅梅推开厚生……
陈厚生起身看着衣襟零乱的梅梅,羞愧地提起鱼篓一溜烟地跑了。
一颗,两颗,雨滴打在厚生背上,如冰地凉。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