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将军爷,您听我说。”老家奴冲一位领头的副将行了鞠躬礼,“我家主子腿脚不方便,火焰垒远在万里之外,您能否行个方便,让我家主子骑马而行,先谢谢您了……”
老家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,递给那位副将,副将看了眼银票,五万神州币。副将把银票子顺手塞进挂在马脖子上的褡裢当中。
“你们几个去把银海松开,把他脚镣打开。”
“多谢将军爷!”
单管家这次倾尽所有,见银海骑上了大青马的马背,这一路上终于能少些磨难了,一时激动得老泪纵横。
“主子,这两个包裹里,一个是换洗的衣物,一个里面是些吃的东西,这一路上您自己多多保重哪,您放心,家里一切有我呢!”
“单管家,一定听我的,你先回老家,如果我还有出头之日,我会接你回来,我给你养老送终。”
“主子,有您这句话,老奴就死而无憾了……呜呜!”单管家的一串鼻涕挂在了下巴上。
“快走,还没完没了了。”那名副将厌恶地皱了皱眉头,催马把单管家挤过一边,一马鞭打在大青马的屁股上。大青马猛地一窜,猝不及防的银海身体向后倒去,幸好银海的马术了得,双腿一用力,硬生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