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直了。
“主子,走好啊——!”
一口气走了五十多里路,直到日昳时分那名副将才下令停下休息。每个奴隶分到了一个不到二两重的糠饼。尽管饿得前胸贴到了后背,但这糠饼实在太粗粝了,拿在手上就能感觉到它的粗糙。看到大便黄的糠饼,连放到嘴边的勇气都没有。大多数人都还没有从巨大的打击和反差中还过魂来。
银海解开包裹,里面是些牛肉干,银海正想拿起一块。
一马鞭打在了银海的手背上,“娘的,你个猪狗不如的奴隶,也配吃牛肉啊?”
趁着银海一缩手,连在一起的两个包裹都被一名千夫长一把抢了过去。
“混账东西,我的东西你也敢抢。”
“臭奴隶,你敢骂我?”
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了过来,直到那名千夫长累了才停了下来。
银海虽然被抽打得皮开肉绽,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骂道:“你个狗娘养的,有种你报上名来,等我有朝一日翻过身来,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,挫骨扬灰。”
那名千夫长自然是知道银海犯事前是一等大将军,见银海目露凶光,担心银海一语成谶,心里顿时起了杀意,一脚踢在银海的胸口上,银海噗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