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而结账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囊中羞涩。
走出醉忘归之后,他身上只剩下了不足五两银子。
他粗略估算了一下,就算是自己立刻动身回陕西临洮府,沿途所需要花费的银两至少也得几十两。
像普通百姓那样一个馍馍一顿饭,赶路基本靠双腿的事情当然不在他的计划中。
所以在他看来,平民百姓够一个人一年花用的五两银子能做什么?
京城里像他现在居住的小宅子那样合适的宅子不容易寻到,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屋子元湘的画像。
而且不久之后他还要进京赶考,所以卖宅子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列。
他摸了摸腰上系的羊脂玉佩,细腻的手感触手生温,这是他十岁的时候父亲所赐,心里非常不舍。
反正他只是暂时抵押又不是卖掉,返京之后立刻把它赎回来就好。
当铺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老字号,向来都是童叟无欺。
年过花甲的老朝奉给他估了不错的价格,半个时辰后,公孙墨带着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回到了浣花胡同。
简单归置了一下行李,用过简单的晚饭,他给雇来替他打扫屋子做饭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