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顺又道:“奴才瞅着殿下有些不好,像是生了大病。”
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永泰帝的衣裳取来准备替他披上。
永泰帝听闻宇文恒病了果然露出了焦急之色,接过刘顺手里的衣裳随便一披,套上鞋子走出了内殿。
宇文恒已经被宫人们安置在了软榻上,因为受了寒又奔波了几个时辰,他的脸色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的潮红,一看就知道病得不轻。
“恒儿——”永泰帝浑然不见平日的帝王威仪,像一名寻常的父亲那样坐在了榻边,伸手探了探儿子的额头。
宇文恒睁开眼睛,见身边坐的人是永泰帝,急忙就要挣扎着下榻行礼。
永泰帝按住他的身子,温声道:“病了就不要逞强,好好儿躺着。”
又转过头冷眼看向宇文恒的小厮:“你们是怎么伺候殿下的?”
那小厮和几名侍从一起跪在地上道:“陛下饶命。”
宇文恒哑着嗓子道:“父皇,不怪他们,都是儿臣的错……”
他的嗓音实在是太过难听,永泰帝这个做父亲的人听得心疼不已,摆摆手道:“就让他们说!”
小厮和侍从们恨不能东找个地洞钻下去,这种事情让他们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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