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是那家丁,便是围观的百姓也觉得背后凉飕飕,渗得慌。
那家丁完全崩溃,哭丧着推陈老二的尸体,但没推开不算,全拜那仵作偷工减料惹的祸,挣扎太过,反倒沾了满身血。
陶宝趁热打铁变幻成男人的声音问道:“不是你还是谁?你说了我便让你活,否则,拉你一起下地狱!”
“我说我说!二爷饶命,二爷饶命!全是大爷指使我这般做的,是他让我去武家脚店买了您爱吃的牛肉,而后下毒送给您,都是大爷指使我的!是他要一人独占家产才使我做的,我也是受他威胁啊二爷”
说道这,那家丁已经是痛哭流涕:“二爷,我真没想害您啊!但大爷拿我家妹妹威胁我,我不做他就要把我妹妹卖到窑子里去,我家就剩下我跟妹妹,她跟着我吃了许多苦,我不能再让她到那种地方去啊二爷,呜呜呜”
家丁哭着,却没发现他口中的二爷已经重新躺回去了。
陶宝取出蛊虫,挑眉看着西门庆和那已经傻了的陈经济,嗤笑道:
“果然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西门大官人,您和您这女婿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。”
“想必大家伙也看清楚了,这位陈大爷为了谋夺家产,威胁家丁下毒暗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