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亲弟,而这西门大官人也不是好货色,想着一石二鸟,拿这嫁祸给我家相公叔叔,你们这番计划应该谋划了许久吧?当真是环环相扣,算计绝妙啊。”
走到西门庆身边,抬起了手,对方下意识以为她要扇巴掌,赶忙躲闪,却没想到陶宝根本不是要打他,只是抬手朝知县拱手,顿时气得脸色涨红。
“真相已经都摆在您面前了,还请大人为我家相公和叔叔做主,还他们一个清白!”
知县此时已经被陶宝刚刚那一手给镇住,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,知道看见陶宝张嘴无声说了“本子”两个字,他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。
“啪”的一拍惊堂木,皱眉冲西门庆和陈经济喝道:
“陈经济,你胁迫家丁下毒暗害亲弟,手段残忍,无情无义,按照本朝律法,杀人偿命,家产全部充公,关进大牢,秋后问斩!”
“西门庆,你欺行霸市,协同陈经济下毒暗害陈老二,还嫁祸与武植武松兄弟,扰乱公堂,罪行累累,家产全部没收!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,流放益州!”
两个大头目先后定罪,而后便是那家丁,因为是被威胁,没有被判死罪,与西门庆一样,打板子而后流放。
对于这个结果,陶宝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