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人人忌讳的恶疾,裙子前来吊唁的人要么是管家,要么是不重要的庶子,看得西南侯十分火大。
这个时候,看到尹知衡前来为黄十一郎送行,西南侯的心情自然十分复杂。
“侯爷节哀!”尹知衡宽慰了西南侯两句,被西南侯让到了书房说话。
“十一郎是个多好的孩子啊,可惜偏偏被那姓穆的和宋彦昭两个联手给耽误了,我想想都心疼的慌,何况是侯爷!”尹知衡一脸的唏嘘。
西南侯抿了抿嘴角,没有说话,但是握着茶盏的手却青筋直冒。
尹知衡不动声色的撇了下西南侯手上的青筋,垂下了眼眸,深深叹了口气,“也是造化弄人,谁让咱们权势地位不如人呢!”
西南侯眉头动了下,眼中闪过一道深深的阴霾。
若是没有宋彦昭,他黄家在益州路只手遮天,穆瑾敢不给十一郎医治吗?
“若是………”尹知衡叹了口气。
“你怎么亲自来了?尹兄实在不必如此。”西南侯出言打断了尹知衡的话,似乎不愿意听他说的若是,看向尹知衡的眼中带着一抹隐隐的探究。
相交多年,他对于尹知衡的为人自认还是十分清楚的,要说他是专程前来为十一郎送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