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西南侯打死都不信。
尹知衡抿了抿嘴角,脸色有些难看,半晌,嘲讽的翘了翘嘴角,“我如今闲人一个,有的是时间。”
西南侯眼眸闪了下,关切的问道:“怎么回事?前几日不是听说你回了禁卫军营吗?”
一提这个,尹知衡的脸色更加难看,咬牙切齿的道:“别提了,那宋彦昭欺人太甚!竟然,竟然一纸调令,要让我去做什么军事学院的破院长!”
西南侯眉头动了动,“军事学院?”
“就是招募和训练新兵的地方,才刚选好地方,他让我先去督建。”
这也是让尹知衡恼火的地方之一。
宋彦昭在禁卫军营以北二三十里的地方看中了一块地,说要在哪里建造军事学院,让他笑去督建。
让他一个堂堂的禁卫军统领去督造院子,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
西南侯默然,半晌,叹了口气,“其实这样也好,起码清净自在。”
“自在个屁!”尹知衡破口大骂,身子前倾,急切的看向西南侯,“黄兄,到了这个时候,难道你和我说话还要藏着掖着吗?”
西南侯面无表情的摩挲着手上的茶盏,没有说话。
“他宋彦昭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