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捂着的。日后可不要再这样紧埋在被褥之下了。”
她的声音很是平稳,并没有多少指责之意,但听在四周那些医兵耳中,却是叫他们面红耳赤。
“这、可按照医书上的教述,重伤血虚之症不应见风见凉,怎能裸露在外不做处理。”有个稍通医道的医兵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。
夏云初想了想,组织了一下语言,才讲,“却是不能见风,但也不能总是闷捂着。以净布包裹,不到外头去吹大凉风,已是足够。这每日都闷在被褥之间,连寻常人都抵不住,何况是病患。这伤口中有病气,有脓物,不朝外发散,却都捂在伤口里边了,哪里能好呢。”
她这话一说,旁边一群医兵面上都是若有所悟的神色,全都不讲话了。
夏云初并不是想要教训他们,只是不愿这种错误的处理方法一直在军中流传罢了。
见那些医兵好似接受了她的说法,夏云初也就开始专心地对待面前的伤口。
她前边这伤兵伤在后腰,可能是被长矛长枪一类的兵器捅出来的伤痕,深深刺入到了体内。那伤口因为长久捂在被褥之间,已经被闷出了一圈泛黑的烂肉。
“疼不疼?”夏云初叹息着问了一句。
那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