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菊花糕。
从怀里掏出一幅墨画,墨画上是层层叠叠的流云墨意。
他叹了声:“罢了罢了,我都等了你十年了,再等些时候也无妨。”
说罢,他拉扯唇角大大一笑,又是猛咬一口菊花糕,然后从怀里掏出那把匕首。
“哈哈哈。”他嚼吧着菊花糕口齿不清说道,“小宁儿,你可发现你丢了什么?”
“咳咳咳。”
……
……
“糟糕。”荆长宁从马车上忽的站了起来,整个身子半探到马车之外。
“怎么了?”黎夏问道。
荆长宁伸手在腰侧四下摸了摸,焦急说道:“我的匕首不见了。”
“匕首,什么匕首?丢了就再买一个好了。”黎夏说道。
荆长宁咬着唇,摇了摇头。
那是哥哥留给她的。
那是哥哥留给她唯一的东西。
她怎么能丢。
“难道是就在院子里忘拿了?”黎夏问道。
荆长宁低着头,双手攥紧衣襟,神色渐渐平静下来。
良久,她松开双手,抬起头。
“不会,”她说道,“不过我知道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