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在哪。”
是他。
除非贴身相触,否则谁都不可能从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匕首。
只有他,只有那天的那场打斗才有机会。
不知为何,当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子的身影时,荆长宁皱了皱眉,却一下子不那么慌张了。
隐约的,她有种预感,他们还会再见。
两日后,丹易边境之上。
“先生。”两车未及,易禾便遥遥对着荆长宁行礼。
杨识目光惊讶,这便是公子所说的那个贵人?
看起来不过是个少年郎罢了。
荆长宁从马车上走下,上前扶起易禾。
两人目光相交的一瞬,碰触出一缕亮色,两人相视而笑。
笑声清朗如水,有太多的期待与释然。
易禾忽的伸手,握住荆长宁的手,真切道:“先生放心,易禾定不会忘先生此日之恩,他日,先生若有所需,易禾定效犬马之劳。”
杨识闻言,迈步上前,目光焦虑望向易禾和荆长宁,道:“公子不可,公子日后是要登上王位之人,怎能以犬马之劳许以他人?”
荆长宁侧着脸容,目光从杨识面上一掠而过,随后对上易禾